連與青甩甩手,沒在意:“喝了白酒,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了,一點都不冷。 ”

喝了酒不能吹風,魏東拉開衣服把人抱在懷裏,果然,連與青的體溫很熱,確實一點都不冷。

睡到半夜,魏東感覺身旁的人在推他。

果然,連與青閉著眼在睡,嘴裏喊著口渴,要喝水。

白酒喝多了的確容易口幹,他下床倒水。

魏東來來回回走了三次,還是口渴,這次幹脆把水壺提進房間。

終於沒說渴了。

他再次躺回床上。

半小時後,連與青整個人趴在他胸口,他睜開眼睛,“怎麼了?”

床頭的台燈被點亮,隻照亮一小片區域,但是夠了。

他看見身上的人,那雙眸子明亮,直勾勾盯著自己,蓬鬆的長發垂在瘦削的肩頭,這個角度正好看見露出的鎖骨和一片盈滿。

房間裏,魏東耳朵敏銳到聽見自己喉結上下滾動的聲音。

灼熱的手掌捉住她的肩膀,他啞著嗓音問道:“還要喝水?”

“很熱。”她說。

的確,手掌下的肌膚幾乎快要燒起了,魏東讓她躺下,自己給她扇扇子。

誰知道,她煩躁地扯開自己睡衣的扣子,“誰要你扇什麼破扇子啊!”

好看的嘴唇上下碰撞,她說了幾個字,魏東覺得自己就像個老舊的機器一樣遲緩。

“什、什麼。”

黑暗中的美豔妖精從來不會做好事的,她們都是要采陽補陰的。

連與青也不例外,她的體溫很燙,肌膚成了嬌嫩的粉紅色,連呼吸都是帶著香氣的。

右手掐住他的脖子,她緩緩開口:“我命令你,現在。”

“來、吃了、我。”

他盯著那片嘴唇,腦袋瞬間一片空白,很快他低下頭,壓下去。

最後一件衣服即將除去時,魏東咬著牙克製,額角的青筋凸起,當然抓住她手臂的手肌肉硬邦邦的。

“我再問一遍,你真的願意嗎?”

連與青徹底失去了耐心:“是男人就來,不是就滾。”

魏東當然是男人,而且是最強的男人。

窗戶上剪影晃動,樓下的野貓叫了一夜。

魏東看著懷中的人,眼神充滿饜足,終於,她完完整整地屬於自己了。

連與青已經疲憊得睡著了。

魏東起床打水給她擦身體,換了床單,又收拾了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和汙漬,部隊的號角吹響了。

即使一夜沒睡,魏東此刻異常精神。

換好衣服,他看著床上睡熟的人,單膝跪地在她臉頰上吻了又吻,實在沒時間了才起身離開。

上午的訓練結束,魏東歸心似箭,手底下的兵看著營長跟火燒屁股似的火速離開,還納悶呢。

魏東提著飯回家,家裏靜得可以聽見水龍頭往下滴水。

飯放在桌上,他毫不猶豫地進了臥室,果然人還在睡。

不吃飯也不行。

魏東把人半抱起來,溫柔地哄著:“先起來吃飯,等會兒再睡?”

他又說了好多,終於把熟睡中的人吵醒,隻不過連與青半眯著眼,煩躁地說:“別吵。”

又閉上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