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 整容怪(1 / 2)

劉凱文當然不可能真照著沈夏那樣說,可電話打通後,他還沒來得及把葉寒遇喊過來,就已經改口道,“你人在哪?嫂子……什麼?芽芽得急性肺炎了?行。那你先忙。我這邊幫你勸著點。回頭你再和嫂子解釋吧。”

“芽芽是誰?”我敏感的抓住了關鍵詞,看劉凱文已經掛了電話,連忙問道。

“小嫂子,具體的情況,還是等葉寒遇回家後再和你解釋吧。我隻能說,芽芽是淩蕭的女兒。她早就已經結婚了,你真沒必要那麼在意她。”

沈夏皺眉,不讚同道,“她既然都結婚了,為什麼她女兒得了肺炎,不是她老公陪著?”

劉凱文擺擺手,“這我哪知道啊。想知道為什麼,自己去問唄。”

還用問嗎?

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。

我苦笑著,又讓服務員拿了十幾瓶啤酒過來。

我剛打開酒瓶蓋,往杯子裏灌酒,沈刑一把將我的人撈過,我的手腕被他扣得死緊。

我皺眉,厭惡道,“放開。”

“不放。”他似乎也喝得有點上頭了,手底下的力氣都沒有分寸,捏得我很疼,“別喝了。我送你回去。”

劉凱文一愣,看看沈刑,又看看我,對著沈夏打趣道,“就我一個人覺得不對勁嗎?沈夏,你覺得他對我小嫂子是不是別有用心啊。”

“什麼別有用心?他們隻是朋友。”沈夏雖然私底下常開玩笑叫我換人,別死守著葉寒遇,多考慮考慮沈刑。可自從我結婚後,她就沒有再那麼說過了。

“嗬。我們之前也是朋友。”劉凱文哂笑。

我聽他這麼說,就猜到他也是想到了自己的經曆,才對沈刑的態度格外敏感。畢竟當初他和沈夏就是朋友關係,一起喝酒誤的事。恰好,那天也是因為沈夏懷疑徐浩出軌才買醉,和他滾了床單。

而他作為葉寒遇的弟兄,此刻看沈刑的目光就像防賊一樣,把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擱,直接撩起了襯衫的袖管指著沈刑道,“你給我鬆開。我送小嫂子回去。”

沈刑雖然性格一向溫和,不喜歡和人起爭執。但任誰都不會喜歡被人無緣無故的猜忌和汙蔑。

這一會兒,他也來了脾氣,直接站起來冷笑兩聲,“你說什麼?”

“沈刑,劉凱文就是開個玩笑,你別放心上。來來來,喝酒,沒什麼矛盾是一杯酒不能解決的。如果有,就兩杯。”我連忙站起來,幫他們兩個人的空杯子裏倒酒,充當和事老,開始了和稀泥。

這兩個人都是我很重視的朋友,我不希望他們為了我而幹架。

劉凱文也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失禮,順著我給的台階下來,和我碰杯幹杯。

沈刑看我又喝了一杯酒,目光十分不讚同,又想勸阻我,卻被我耍無賴般硬是留下來,陪我喝酒。

不知不覺,除了孕婦沈夏不能碰酒,負責結賬,收拾殘局,我們三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喝嗨了。

其中劉凱文最為明顯。他之前因為沈夏的拒絕,心裏一直憋著股委屈,趁著這個機會,就死命喝酒,最後甚至耍起酒瘋來,逼著我拿啤酒瓶對嘴吹。

或許,這個餐廳裏,除了我,最難受的人就是他了。

我和他同是天涯淪落人,惺惺相惜,伸手去拿啤酒瓶,準備一口氣灌下。

結果沈刑又一次擒住了我,徹底臉黑,“不能再喝了。明天還要上班,喝多了頭疼。”

劉凱文這邊已經吹完了一瓶啤酒,看我還沒動,又是沈刑阻撓的,徹底不爽了,罵道,“我小嫂子要喝酒,葉寒遇都管不著,你算哪根蔥?”

沈刑看我一眼,再看看醉狠了的劉凱文。

我雖然喝的不少,但意識還是清醒的。

我記得這一晚上,沈刑為了讓我少喝酒,替我喝了不少酒。這會兒,他的眼睛都喝紅了,明顯比我醉得厲害。

果然,此時的他天性被酒精徹底釋放,沒有了平日裏的自我克製,說話也變得又衝又狠,“姓劉的。別人我不管,我隻管林笑。別說是你,就是葉寒遇在這,我也照管。”

我聽完後,整個人都傻住了。

雖然我和沈刑認識了很久很久,我也十分的崇拜他,他說什麼,我基本上都是深信不疑的。而他在我麵前展現的,也都是以德服人,從沒有強迫過我,或是展露一絲的強硬態度。

可這會兒,別說劉凱文誤會了,連我聽了他說的話都覺得有些不對味。那句話充滿了霸道,像是一個男人宣告某種主權,在保護自己的女人。

“哈!你承認了!你個偽君子!平日裏裝的像模像樣,背地裏包藏禍心,一直想挖我兄弟的牆角,是不是?”劉凱文瞪著沈刑,就差跳起來指著鼻子開罵。

眼看我剛擺盤的矛盾又要被激化,我頭都疼了。

相比之下,沈夏可比我鎮定多了。她一麵拿出錢包,一麵和我交代,“我先去買單,回頭我拉住劉凱文,你和沈刑先走。”

“好。那你當心一點。別我們走了,你又和劉凱文吵起來。”我苦笑著,心想自己這次真的是弄巧成拙了。原本帶沈刑來,是想著讓他幫忙解決沈夏矛盾的。結果反而引發了他和劉凱文的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