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高陽竟然有魯班教背景,我不免暗暗驚訝。
我聽過“缺一門”的傳說,知道該術亦正亦邪十分神秘。
以前聽奶奶說,一旦得罪木匠,懂魯班秘術的師傅便會搞怪。
因此,我不免對這個一臉陰鷙的家夥,暗暗提防起來了。
畢竟,因為奶奶的秘笈,我現在也略懂一些秘術邪法。
正沉吟,就聽高陽看了看方亞琴,不以為然的說:“方警官,什麼魯班教,都什麼年代了,還拉幫結派我可擔代不起。高家當年不過是個木匠,現在轉行做木材生意,可別說得這麼神秘。就像林叔,他家之前還是排教舵把子呢,現在不也規規矩矩做生意了?”
聽了高陽的話,我突然意識到,高家跟林家肯定頗有淵源。
畢竟,一個是排教舵把子,做的是販運樹木的活。
而高家當年既然是魯班教傳人,木工自然離不開木材了。
開始高陽說他跟丁玉苗有婚約,她也不否決,隻是不願承認。
估計兩家確實有婚約……難怪高陽會以丁玉苗男友自居。
想到這裏,我不免有點擔心。
畢竟,他們真要有婚約,丁玉苗就是他未婚妻。
雖然雁兒好像不太想理高陽,誰知道不是小情侶鬧別扭呢?
也許之前兩人發生了茅盾,丁玉苗在故意鬧情緒呢。
在這種情況之下,丁玉苗或許真會拉我來氣高陽。
因此我有可能,就是被她利用的一枚棋子。
過後他們或許仍然如膠似漆,恩愛不己呢?
正在沉吟,就聽高陽又說:“關鍵林叔不在,我有點不放心。而且……”
高陽說到這兒,突然斜了我一眼說:“方警官,是這個白癡牽扯到什麼邪案了吧?這我就要說你了,作為一個公安人員,怎麼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,都將我們苗苗往裏扯呢?萬一、我是說萬一啊,真讓她遇上什麼麻煩,你們怎麼跟我交代呢?”
聽到高陽這麼說,方亞琴臉也不好看了,想必也受不了對方。
說實話,老子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,說誰白癡呢賤男?
正想說話,就聽丁玉苗橫了高陽一眼,冷冷的說:“高陽你放尊重點,說誰白癡呢?”
高陽翻了翻白眼,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說:“怎麼了苗苗,他不會又是你什麼親戚吧?相信林家沒他這種窮親戚。你看,這一身地攤貨,加一起也不會超過五百塊……這種人的命可沒法跟你比苗苗,真因為他讓你出什麼事,值得嗎?”
我讓他氣蒙了,怒道:“怎麼說話的,吃屎了嘴那麼臭?”
說著便想衝過去,先給他幹上一下再說。
管你是什麼教的傳人呢,老子現在反正離死不遠了,先拉個墊背的!
可丁玉苗將我擋住了,或許她知道高陽懂秘術、我什麼也不懂吧。
她憤怒的罵道:“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!你的命很金貴嘛?還有,我有男友了,別再自作多情說我是你女友。什麼狗屁婚約?那時姐都沒出生誰知道。你真要當回事,去找你爺爺跟我外公……警告你高陽,再對我男友無禮、別怪我不客氣!”
這話讓我一愣,她說什麼呢,誰是她男友……好像在說咱呢?
高陽臉色就更難看了,斜我一眼愕然說:“男友……誰是你男友?”
說實話,姓高的雖然瘋狗般撕我,但總算看出點眉目了。
我心裏一喜,終於看出來,丁玉苗真的不喜歡高陽。
這不,她氣呼呼瞪著對方,指著我說:“就是他,怎麼了?”
高陽的臉色更黑了,冷冷的打量我,又說:“他到底是誰?”
丁玉苗冷笑道:“他是誰跟你有關係嗎?我們走亞琴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