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隊形是這樣的。
無三省和禧安走在一側,張鬱白挨著禧安的另一側和張啟靈在一塊。
胖子從背後打量著兩個相同的背影,越看越覺得莫名有些詭異。
雖然從無邪的話中了解到了但實打實的看,還是很詭異的感覺,就像雙胞胎一樣。
胖子和無邪在背後嘀嘀咕咕著什麼,無三省一臉黑線,看著就沒能說什麼好話樣,禧安倒是聽見了他抑製住想上揚的嘴角,張鬱白和張啟靈安靜無言。
這樣奇怪的氛圍就維持到他們走到一條河附近。
看著水麵澄澈的河,禧安看了眼張啟靈身旁的張鬱白。
禧安垂下眸子,陷入一陣回憶……
“本體,本體,無名!你怎麼不來玩啊?”
禧安笑著燦爛朝岸上的人問。
“無聊。”
無名看了眼剛過膝蓋的河麵興致缺缺。
禧安正有些失望時,便看見祺樂鬼鬼祟祟的突然冒在無名身後。
“嘿嘿嘿!”
無名似愣了一下,禧安剛笑一會兒就聽見祺樂說:“是禧七歲叫我弄的。”
禧安眼睛微睜,“祺三歲!你不講武德!”
他哪有!
“對,你沒有想和本體一起玩。”
“這不是一回事兒!”
“怎麼不是一回事了?把本體拖下水不就能一起玩了嗎?”
祺樂狡辯著,突然猛遭一個腦殼蹦兒。
“祺樂,你怎麼又欺負禧安。”
西爾無奈的問著,一旁的白修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。
“他什麼時候和禧安不幹架了才奇怪呢。”
“就是。”
秦時表示他也都習慣了。
禧安看著表麵被一頓說實際卻一直是處於中心的祺樂,眼眸中似有些失落,但突然一灘水噴灑在他麵前。
“本體?”
禧安轉眸看著淌入水的無名眼睛亮了亮。
“不是要玩嗎?怎麼還愣著?”
無名說著又從河中捧起一攤水往岸上的幾個副人格身上甩去。
“一個二個也別在上麵光看著了。”
神識空間內的一切都是虛擬的,哪怕知道是不會真的濺濕衣物,但他們也樂於其中。
……
“想到什麼了?”
無三省注意到禧安的發呆。
“你還記得你說過我是你的特例嗎?”
禧安看著前方。
禧安這一話讓本來就心不在焉的幾人瞬間提起了神。
胖子和無邪對視一眼。
胖子:是在跟誰說話啊?不是你三叔吧?
無邪:不是,是小白啊。
還沒等張鬱白說話,禧安又道:“就在這河,神識內,你親自說的。”
……
“禧安,你是我無二的特例,比如想讓我下去一起玩可以直說,我會同意的。”
……
“那我現在可以提個要求嗎?”
張鬱白遲疑了下。“你說。”
禧安明明已經張了嘴但最後隻是說了句“算了,沒意思”。
那什麼是有意思呢?禧安。
“你的願望是什麼?”
張鬱白主動問。
“怎麼?是想滿足我嗎?”禧安詫異了下,轉而不屑道:“那我當初的願望怎麼不滿足我呢?”
“那不行。”張鬱白皺了皺眉。
“哦。”
胖子格外好奇是什麼願望,但硬是忍住沒問。
“那你陪我去死好嗎?”
禧安笑了笑,眼中是絲毫不掩飾的惡意。
張鬱白還沒回答就被身側的張啟靈緊緊拽住了手臂。
“不行。”
張啟靈冷聲道。
“你說了可不算,無名憑什麼要聽你的?無名應該最愛我了啊。”
禧安說著麵上卻閃過一絲迷茫。
原本已經好不容易緩解一點的氛圍又開始變得僵硬,無三省表示心累。
無邪貌似看明白了,這倆人一個嘴硬一個悶在心裏,有什麼把話說開了不就好了?
但有時候事情真的如此嗎?真的說開就好了嗎?隱瞞還是坦白,是無知還是清醒,哪一種傷害來得最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