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兩個字,黑瞎子的身體下意識一個激靈。
看見掛著戲謔表情的張鬱白,身體又緩慢放鬆下來。
張鬱白剛想嘲笑他,忍不住“嘶”了一下,被紗布圍了一圈的脖子有些隱隱犯痛。
張鬱白:痛苦麵具
黑瞎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角勾起,明晃晃的眼神是墨鏡也擋不了的。
張鬱白瞥了眼附近的花兒爺,“他之前欠你的錢還了嗎?”
被突然que到的解雨臣:“還沒。”
解雨臣極其配合的看向黑瞎子,示意他什麼時候還。
忽視掉黑瞎子痛心的表情,張鬱白又淡定的向著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小哥,“他之前和祺樂玩用的都是你的錢。”
張啟靈隻是眼神望著黑瞎子,黑瞎子立馬捂著心髒,“我……我難受。”
張鬱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“真難受?”
黑瞎子嚴肅的嗯了聲。
“胸悶嗎?有出汗嗎?會犯惡心嗎?多久了?”
黑瞎子看情況說著一點。
“那你是鈍痛、刀割樣疼還是陣發性疼痛?”
“哈?”
黑瞎子有些不明白張鬱白想做什麼,是打120嗎?
張鬱白一臉糾結,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“現在也沒別的方法了,剖開來看看吧。”
“噗——”胖子喝的水一口飆出去。
隻見張鬱白一臉誠懇,眼神若有若無的劃過心髒,帶著絲隱秘的期待
黑瞎子剛想附和立馬反應過來張鬱白不是說讓他去休息。
“你……”
黑瞎子滿臉震驚。
張鬱白好像不是在開玩笑,畢竟他那熾熱的眼神造不了假。
“我突然覺得我好了。”
“不。”張鬱白否定他,“你沒好。”
“我好了。”
張鬱白惋惜的看著黑瞎子,“瞎瞎,不要忌諱。”
“我之前也學過醫,還是名牌大學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“哦,原來你是這樣的、瞎瞎。”張鬱白恍然大悟。
黑瞎子隻是覺得張鬱白的語氣有些不對勁,但沒多想,畢竟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麼叫綠茶一類的詞。
正當黑瞎子以為他不追責了,張鬱白說了句——“你自己欺瞞自己。”
黑瞎子:?
“你不要仗著你學曆高就想瞞過我,就想自欺欺人,心髒疼可是大事。”
黑瞎子:我是誰我在哪裏?我要說什麼?
張鬱白趁著黑瞎子蚌埠住了的時候一連串說了一大堆話……
給黑瞎子搞得直接懷疑人生,他是不是不該說心髒疼,他幹嘛要說自己心髒疼呢?
張鬱白清了清嗓子,“就這樣了,我去消毒。”
消毒?消毒什麼?手術刀嗎?
黑瞎子剛轉過來的腦子直接拖住往回走的張鬱白,緊接著就被張啟靈給斷開。
黑瞎子有些急了,連張啟靈都攔著他那就說明張鬱白是真的要去消毒刀具了。
“啞巴你攔我幹啥?還是不是朋友了?”
張啟靈沒說話,黑瞎子氣急敗壞的看著擋在身前的張啟靈,緊接著就看到旁邊看熱鬧嗑瓜子的幾人。
腦子頓時清醒過來,黑瞎子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,看看海。
嗯,海真好看,以後就看不到了。
一世英名啊,就這麼被敗壞了,也不知道花兒爺會怎麼看他?居然被一個小孩給耍了,此時的黑瞎子還不明白張鬱白的年齡真算起來可比他大太多了。
“我剛剛就是配合小孩玩呢。”
黑瞎子不知道他後來格外後悔說出了這一句話。
無邪和胖子的眼神有些奇怪。
胖子小心翼翼的說著:“那個……黑爺,你比小白小。”
黑瞎子冷不丁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愣。
“對。”
無邪附和著,解雨臣驚訝了一瞬。
黑瞎子又看向張啟靈,“啞……”
“嗯。”
如遭雷劈,黑瞎子呆滯在原地。
怎麼會?張鬱白比他大?what?什麼恐嚇玩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