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她和他的新婚夜(1 / 2)

男人緊繃的理智在這一刻像是被人用力撥動了一下,震得他手上一個不穩,差點摸到別的地方去,“沈晚瓷……”

被他叫到名字的女人此刻意識正如潮水一般褪去,她的視線落在男人菲薄的唇上,滿腦子都隻剩下親上去的念頭。

她緊皺著眉,喃喃念道:“我難受,煜城……我不舒服。”

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聶煜城將她從床上撈起來,在她耳邊低聲說的那句:晚瓷,我是煜城。

薄荊舟手上的動作一頓,胸腔裏的心髒蜷縮著,刹那間什麼狗屁理智和隱忍,全他媽見了鬼,一種暴虐的破壞欲和占有欲從腦子裏升騰起來,逐漸彙成了一個念頭:他要讓她這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!

沈晚瓷感覺自己被人高高拋起,強烈的失重讓她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指,隨後跌入了一個柔軟的地方。

薄荊舟站在落地窗邊,低頭給自己點了支煙,耳邊全是女人抑製不住的聲音,料峭的春夜,房間裏又沒開空調,他硬生生被逼出了一身的汗,濕乎乎的襯衫貼在身上,很是難受。

今晚的時間仿佛格外漫長,外麵的天空還深陷在夜色,沒有一點要亮的趨勢。

指尖的煙已經燃盡,火星燎到他的手指,薄荊舟被燙了一下,放空的思緒回籠,他低頭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裏,唇角勾出一絲自嘲的淡笑。

聶煜城說的沈晚瓷對這種事有些排斥的事,他知道。

是什麼時候呢?

大概是他們的新婚夜……

女人雖然極力克製,但他摸上去時,她身體的僵硬和神情的緊繃是騙不了人的,她看向他的眼神裏沒有半點該有的緊張和嬌羞,隻有恐懼和抗拒,但大概是心裏還記著兩人已經結婚的事,她沒有出言拒絕,而是硬挺挺的躺在那兒,跟躺屍一樣。

這種時候,什麼衝動都沒了,為了不讓兩人更尷尬,他直接起身借故離開。

但今晚和那晚不同,他怕自己前腳剛走,她後腳就衝出去找男人,聶煜城還在隔壁呢。

薄荊舟被吵得心裏煩躁,也隻能強忍著,隻是這滋味著實不怎麼好受,他感覺自己都要炸掉了。

他又點了支煙,床上的動靜不止沒消停,反而愈演愈烈。

去買衣服的經理就跟死了一樣,還沒有回來,外麵的保鏢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,天空依舊黑沉,樓層高,隔音效果好,除了沈晚瓷哼哼唧唧的動靜,什麼聲音都被隔絕在了外麵。

薄荊舟掐掉第五支煙,忍耐力宣布告罄,轉身大步折回了床邊。

沈晚瓷已經將自己和被子扭成了麻花,大概是聽到了聲音,掀開眼瞼看了他一眼,眼白都染上了紅色。

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給你一個拒絕的機會,現在說不,我馬上轉身走人,不碰你。”

沈晚瓷:“……”

她能聽清他在說什麼才怪!

薄荊舟等了幾秒鍾,“那你便是同意了。”

說完,他就俯身吻了上去……

但一個小時後,薄荊舟就從床上下來了,他身上還穿著剛才那套被汗濡濕的衣服,除了有點淩亂外,沒有任何的不規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