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鈺看了看自己的父母,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。
他受不了自己父母那擔憂同情的樣子,他必須逃離,不然他估計得瘋。
這個地方就隻有這麼大,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認識的,等過兩天,大家看到廖幽蘭與劉向西成雙成對的出入,會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他?
憐憫?同情?幸災樂禍?
更有好事者跑來問自己,他該怎麼回答?
說自己不如劉向西那個爛的連調羹都舀不起來的人討女人歡心嗎?
第二天一早,黎鈺就去了市中區,租下了昨天看好的房子。
原本他是打算先租房子與廖幽蘭安定下來,免得受自己老母親的打擾。再慢慢的來選樓盤,為他們的將來做打算。
結果?
嗬嗬!
這房子的主人準備出國,想著空著也是空著,還不如拿出來租幾個錢。
黎鈺直接與房東簽了三年的合同,拿著自己的衣物拎包入住。
辦好這一切的時候,他還是給自己父親打了一個電話,也把地址告訴了自己的父親。
黎父隻說讓他好好休息,問他錢夠不夠,不要客氣。最後,黎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:人生有許多坎,沒有什麼過不去的,過了就好了。實在是難受,可以去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,去看看那些為了生存竭盡全力的人。就知道,什麼都是過眼雲煙。
父子倆平靜的聊了許久才掛斷電話。
黎鈺躺在陌生的床上,腦海裏始終抹不去廖幽蘭的影子,翻來覆去沒有睡意。
他起身下樓,在小區外麵的超市裏麵買了一些熟食和一打啤酒。
回到出租屋裏,黎鈺感覺自己就像被遺棄的的可憐蟲。
黎鈺其實很是沾染酒水,他很不喜歡酒水帶來的自我麻痹的感覺。他一直都覺得,隻有懦弱無能的人才會自我麻痹,逃避現實。
但是,此時此刻,他生平第一次也想逃避現實。
酒越喝,黎鈺越覺得難過,這到底是為什麼?
他對廖幽蘭真的是一腔赤誠,充分尊重,從來都沒有半分違背她的意思行事。更加是竭盡全力的去照顧她,愛護她。
她怎麼就又選擇了劉向西那樣一個爛人呢?他到底是哪裏比不過劉向西呢?
可能是廖幽蘭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他吧,不然怎麼舍得如此傷害他呢?
他們之間都還有結束,沒有好好道別,她就又撲到在劉向西的懷抱裏去了。
手中的酒很是苦澀,如同他現在的心境一樣。不知什麼時候,兩行清淚劃過了黎鈺的臉龐。
也不知道是為什麼,黎鈺越喝越清醒,更加沒有什麼睡意了。
他用力一握,手中的啤酒罐就變了形,沒有喝完的酒灑了出來。
他不甘心,也很覺得委屈。
他那樣掏心掏肺的付出,結果還是不敵劉向西回頭招招手。
算了吧,這是廖幽蘭自己的選擇,他黎鈺也是輸的起的人。
就此彼此做一個合格的陌生人吧,黎鈺拿出手機,微顫著手,把與廖幽蘭相關的電話號碼全部刪除,包括嬌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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